个百分点,如果原来是44%,二氧化碳脱除后变成33%了。”倪维斗说。
与超临界燃煤技术相比,IGCC采取的则是先治理、后发电的污染物控制策略。对二氧化碳,可以在燃烧以前、在高浓度高压力条件下将其脱除。
“当然,IGCC的二氧化碳脱除也需要一定的效率降低的代价,但比"尾部处理"方式的成本要低一些,对发电效率的影响也比较小,降低6~7个百分点。这是IGCC发展的主要驱动力,也是比较大的优势所在。”倪维斗说。
倪维斗告诉记者,目前IGCC的初期投入相对较高,发电成本是普通发电成本的1.5~2倍。但煤在气化之后的用途非常广泛,比如做化工原料,或是合成高附加值的燃料等,如果把发电和多联产进行耦合,统一考量,对物质流、能量流加以优化,那么投资的整体效益也会得到提高。
“与超临界燃煤技术相比,IGCC在发电效率方面相对来说有更大提升空间,在污染物治理、脱碳方面也有独特优势,还能通过和多联产耦合降低建设成本,因此具有很大的发展潜力。”倪维斗总结说。
“三个五年”的战略思考
虽然IGCC多联产具有多方面的优势,但该项技术在国内的发展却较